錢文忠稱季老的兒子季承也表示,去年發(fā)生“盜竊季老藏畫”事件幕后人就是李玉潔! 10分鐘后,本報記者突然收到李玉潔的短信,短信全文如下―――“我要特別聲明,錢文忠不是季老的學生,季老對他磕頭作秀之舉非常反感! 〖玖w林遺產(chǎn)風波有越鬧越兇之勢,當事人之一的錢文忠頻頻更新博客,寫到“恩師親口對我說過,‘壞人還真有!’那么好,我就一個一個地把壞人找出來!弊蛱,當記者電話聯(lián)系到口口聲聲要揭發(fā)錢文忠“惡行”的白衣女子王如以及季老前秘書李玉潔,她倆更在電話中大爆料,稱“錢文忠根本不是季老的學生。北大之后會有一個聲明。”
錢文忠連續(xù)撰文 “誰是你背后的人物?”
7月22日上午,錢文忠在博客上發(fā)布一篇名“白衣女子王如的真面目:季羨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一”的文章,將追悼會當天誣陷他的白衣女子名字曝光―――他在博文中透露,該白衣女子叫王如,是季老前秘書李玉潔的干女兒!拔以诒贝蠖嗄,詢問了很多在北大工作同學和朋友?梢哉f,她并不是北大的員工,而是以北大的‘身份’在活動。用一位朋友的話來說‘就是一個混混’。當然,王如究竟是不是北大的,除了校方,任何一個人也很難斷言某人究竟是否北大的工作人員!
由于李玉潔與錢文忠認識了20多年,于是錢文忠就表示,“照理說,李玉潔女士應該對我很了解。王如根本就不認識我,為什么非就要誣陷我偷東西呢?是李玉潔女士指使你這么做的嗎?我還真不太相信。假如不是李玉潔,誰又是你背后的人物呢?可別告訴我是北大的某某領(lǐng)導,沒有人會相信你的!
錢文忠更在博客中奉勸王如,老實面對公眾,把所知道的、參與的見不得人的事情說出來。“你和你們那群人做過的事情,想要沒有痕跡,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。別再費心搬弄是非,轉(zhuǎn)移視線,牽扯無辜的人了。你們過去沒有成功過,今天難道還會成功嗎?”
“揪”出季老前秘書 “李玉潔監(jiān)守自盜”
昨天上午,錢文忠再次更新博客,這次標題是“原形畢露的李玉潔:季羨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二”。他把矛頭轉(zhuǎn)向與他認識了20年的李玉潔!笆虑橐呀(jīng)快要徹底水落石出了,但寫李玉潔的念頭卻是直到昨天才出現(xiàn)。道理很簡單,起初沒有打算寫,因為她畢竟已是風燭殘年,而且有過中風,F(xiàn)在決定寫,是因為她居然還敢粉墨登場!
錢文忠稱,“我從大學1年級開始,就經(jīng)常去季老家里,在他家中也見到過李玉潔幾次,但她在季老家里極其不受歡迎,主要是因為李玉潔滿嘴跑火車!
錢文忠回憶,當年,季老的秘書李錚、女兒和女婿相繼去世,兒子季承和季老鬧了點別扭,兩人不來往。于是年近90的恩師,無論是生活,還是日常雜事,頓時就沒有了照顧和代為處理的人!熬驮谶@個時候,李玉潔不請自來,開始了對恩師10年的‘照顧’。就在李玉潔照顧季老不久,周圍就出現(xiàn)了對她非常反感的聲音,主要是她自說自話;想方設(shè)法阻隔恩師和親屬朋友的來往;在給季老的版稅方面她也動手腳!
錢文忠稱季老的兒子季承也表示,去年發(fā)生“盜竊季老藏畫”事件幕后人就是李玉潔。季承還表示,自己與父親13年不能見面,正是因為被李玉潔隔絕。“去年底曝光的藏畫被盜事件就是由于李玉潔監(jiān)守自盜,開始并不知道是她,后來經(jīng)過核查、清點才知道,被盜了相當數(shù)量的字畫。準確的年份說不清,但就是在她管事的時候。”
“季承在被誤解,不辯解的情況下堅持調(diào)查。這花費了很長時間,就在恩師去世前不久,基本水落石出了。首先,季承查出,季老中國銀行有20多筆存款,存單被隱匿,拒不按照恩師書面意見交出,數(shù)量驚人,其中有一筆就達25萬美元,后來知道是范曾先生捐給恩師建資料館用的。范曾先生有親筆信,就是證據(jù),而且這些東西完全沒有轉(zhuǎn)交給接任的秘書楊銳;其次,在李玉潔掌握鑰匙、與恩師相關(guān)人員根本無法進入的一處房子里,發(fā)現(xiàn)了包括蘇東坡《御書頌》在內(nèi),共30多幅恩師藏畫精品,這些也都沒有交給楊銳。在場有北大多位工作人員,有簽署的清點文件為據(jù)。第三,還有別的問題!
李玉潔獨家回應―――
“他磕頭作秀,季老非常反感”
昨天,記者電話采訪了季老遺產(chǎn)風波的另一方當事人―――李玉潔和王如。在電話中王如情緒激動,直言“季老就是被錢文忠和季承逼死的”。王如憤怒地說,“錢文忠一伙人要為季老的死負責!辈贿^,對于她自己的確切身份,王如卻一直不肯表明,她稱“具體要問李玉潔,只有她才能對季老遺產(chǎn)風波有個正確的回應!
隨后,被季承和錢文忠直指偷龜事件和盜畫事件的幕后操縱者―――季羨林前秘書、如今身在北京301醫(yī)院的李玉潔接受了記者的電話采訪,她聲稱“有關(guān)部門關(guān)照她不能接受記者采訪”。
但當記者表達了采訪大意后,這位中風之后說話有些障礙的老太太,還是忍不住說:“錢文忠有沒有偷龜,我不知道。我也是才知道這件事情的!碑斢浾邌査,她是否一手策劃了盜畫案時,李玉潔在電話中特別生氣:“誰告訴他的,找誰要去吧!
李玉潔告訴記者,在她擔任季老秘書時,她確實是經(jīng)手了季老的藏畫,“這些字畫我全見過。因為我經(jīng)手了,但我又把它們手把手都交出去了。數(shù)字一點不錯,184幅。”
當記者問她,這些畫都交給了誰了,李玉潔說,“誰接替我的工作,我就把畫給誰了。這是有證據(jù)的。當時都有簽收的字條!睂τ诤髞碓诶钣駶嵉淖√幇l(fā)現(xiàn)了這批畫的事實,李玉潔昨日給予了否認:“我不知道呀。當時我住在醫(yī)院里,又不回去。別人都說這些畫在圖書館呢!
此外,李玉潔極力為自己澄清,“我不是要表明自己的清白,關(guān)于財產(chǎn)總會弄清楚的,但希望現(xiàn)在不要報道,否則會打草驚蛇。”在被追問,究竟會驚動誰時,李玉潔說,“現(xiàn)在還為時過早,我要發(fā)言時肯定會說的,我到應該說的時候再說!
10分鐘后,本報記者突然收到李玉潔的短信,短信全文如下―――“我要特別聲明,錢文忠不是季老的學生,季老對他磕頭作秀之舉非常反感。此外,北大的人也都很藐視錢文忠! (勞動報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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