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2年7月29日,錢紅獲奧運女子100米蝶泳金牌。 中新社發(fā) 趙偉 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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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經(jīng)是一個心無旁騖練游泳的“假小子”,憑借一股拼勁,她不惜冒著失敗的風險,臨時更改作戰(zhàn)計劃,最后成功登頂巴塞羅那奧運會女子100米蝶泳最高領(lǐng)獎臺。她退役之后經(jīng)歷挫折,空虛而又迷茫,終于發(fā)現(xiàn),那一波碧水才是一輩子的牽掛。她如今是一個時髦女郎,頻繁參與北京奧運會宣傳活動,身體力行鼓勵現(xiàn)役運動員。
錢紅,是1992年巴塞羅那奧運會中國游泳五朵金花中,最瘦弱的一朵。她說,自己同奧運的情結(jié),那是一輩子的。
年輕的代價
在普通人眼里,能獲得一枚奧運獎牌,令人艷羨。然而,1988年漢城奧運會,當我站在領(lǐng)獎臺上的時候,電視鏡頭攝錄下的是我陰沉著的表情,我連鮮花都沒舉起來。
好友問我,為什么不開心呢?單從身材來看,第一名比你高20厘米,第二名比你高10厘米,你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。我說:“這是年輕的代價。”那一年,我17歲。在那屆奧運會上,東德運動員奧托擊敗了我和莊泳、楊文意、林莉,一人獨得6枚金牌,這個紀錄,至今沒有人打破。但我不服氣。
不過反過來說,正是經(jīng)歷了這次失敗,才最終造就了巴塞羅那奧運會五朵金花(莊泳、楊文意、林莉、王曉紅和我)。
拼搏的勇氣
4年之后,1992年巴塞羅那奧運會女子100米蝶泳決賽,游到最后50米,我落在兩名選手之后,當時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——減少抬頭換氣次數(shù),以爭取一點時間,改為5次劃水換1次氣。在當時所有蝶泳運動員中,沒有人這樣做,因為這樣太危險了,會使我在快速游動中缺氧,很快變得全身無力。
觸壁,回頭,當我看到記分牌上隱隱約約的“1”字,我都傻了,簡直不敢相信,勝利來得如此之快。
實際上,賽前我還是很緊張的。那一年,我們的泳衣贊助商從Arena換成了Speedo,我怎么穿也不習慣,老覺得屁股后面兜水。我申請更換泳衣,隊里為了這事特地開會討論,最后還是不讓換。就在奧運會比賽的前兩天,教練花了一個晚上,幫我用針線將泳衣屁股位置兩端,分別捏了一個褶,縫起來,F(xiàn)在想想挺好笑的,根本就是心理作用嘛。
退役的迷茫
巴塞羅那奧運會之后,我告別泳壇。當時滿腦子想著要同游泳完全脫離關(guān)系?墒鞘聦嵶C明,我這一輩子,終究是脫離不了泳壇的。
在新加坡讀書7個月后,我回到內(nèi)地做一家臺灣童裝的大陸總代理。2年之后,由于我經(jīng)驗不足,在合同上吃了虧。1996年10月,我與對方結(jié)束合作關(guān)系之后,對未來感到迷茫。于是,我頻繁出入酒吧,和朋友到處去玩。直到我遇到了現(xiàn)在的丈夫大海。和他在一起后,他鼓勵我回到熟悉的體育界去。
1998年,我的游泳俱樂部正式開張,我們還開了家公司,從事一家美國泳衣的代理。北京奧運會后,我們同國際泳聯(lián)、國家游泳中心合作的首屆北京游泳大獎賽將在北京舉行。
奧運的情懷
北京奧運會,我是一名為奧運服務(wù)的公益事業(yè)者。
我現(xiàn)在真正體會了一把“空中飛人”的感覺。大海天天都往機場跑,不是送我,就是來接我。
忙,并快樂著。這是另一種參與奧運的方式。我的奧運故事、為奧運做的宣傳,都被我一一記錄下來,發(fā)布在博客中,為的是讓更多人能夠投入到支持奧運的隊伍中來。
(記者 陶邢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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