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都娛樂:這種情況對你來說就是那幾年超女、快男海選的時候?
汪涵:那時候一天要跑三個城市,感覺很恐怖,自己站在臺上只要一張嘴就是講話,講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,就好像打開開關就會講話的那種。中國的城市和城市距離太小了,讓你有一種感覺,坐了那么久飛機,下來了看到的還是這個城市。酒店和酒店也是一模一樣的,你在舞臺上收到的花也是一樣的,但是你坐著飛機飛了很久。哇,讓你會覺得好奇妙哦,就好像是在一個沒有光照的世界,被一個無形的力量攪來攪去,但是當你停下來以后你發(fā)現(xiàn)你還是在原地。從那個喧囂的舞臺回到酒店,一個人在那里點餐,會覺得生活、我的身體和我的想法,怎么抽離得那么支離破碎?
身價行情看漲?“這一年都拍不到四五個廣告”
汪涵心中“神”的活法就是上班打卡,入世進取,一如他在臺上給眾人帶來歡樂。當然也因為娛樂無處不在,所以既然避無可避,他還是好好呆著。也好在作為主持,他身價行情一直看漲,接個活有時就能換成一件收藏室里的寶貝,想到這一點,他就感覺更踏實平衡了。
南都娛樂:在北京簽售時,白巖松說未來是娛樂主流的世界,那你要在這個舞臺載歌載舞,還是悄悄的邊緣化,過你自己想過的生活?
汪涵:我一直都覺得娛樂沒有圈。當然,因為我們每一個人不管在哪一個層面,其實都是在被娛樂。在你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時候,你在被別人娛樂,你提供給別人娛樂。不管是生意場、官場或是名利場,都一樣。所以我都不知道到底能“邊緣”到哪里了。所以,我覺得其實是不是主流,是不是邊緣,是不是長袖善舞,是不是載歌載舞,完全是依你的本性而定的。
南都娛樂:如果說得很現(xiàn)實,比如外面老找你工作,你怎么在神和仙之間切換和平衡?
汪涵:我覺得還好,現(xiàn)在這一兩年,一年都拍不到四五個廣告。我真的是覺得第一是適合自己,第二是覺得何苦那么忙。中國人很有趣的,我們在諸子百家的時候更多關心的是宇宙、人和自然的關系,然后慢慢文人討論的東西會變成家國,到現(xiàn)在回歸心靈。難道我像堂吉訶德一樣,一個人扛著本《有味》的書,拿著雞毛撣子,然后坐在小木盆里面,躲雞毛撣子的過程中,左撲右倒?應該不是。
南都娛樂:再說這本書賺錢與否,或者是稿酬版權費的問題,就會顯得很俗吧?
汪涵:不會。我今天還在和樂樂說,我想把這本書稿酬的一部分拿出來然后再繼續(xù)做農家書屋,我在茶山已經有一家小小的農家書屋,接下來還會繼續(xù)擴大。(這本書賣得好不好,還是挺重要的?)其實我說句實話,只要這個書說是汪涵寫的,總會有些人來買吧。
南都娛樂:要供養(yǎng)這么多興趣和愛好,你有什么賺錢目標嗎?
汪涵:現(xiàn)在來說,它就不是數字而是物價了,在我的腦海里,比如接個晚會20萬,就可以去買一張畫,可以買一個煙斗,找到了這個樂趣,那就去吧。
南都娛樂:你說想做一檔節(jié)目,有沒有可能真的可以呈現(xiàn)你本身性格的?
汪涵:我跟臺里說,是不是可以做一檔讀書的節(jié)目,或者玩小東西的節(jié)目。(真有提過啊,難道被斃了么?)也沒有說被斃,但就是沒有制片人來拿方案啊,我一個人自己鬧來鬧去,好像也成不了什么太大的氣候。無所謂,等到我老了,在臺上蹦都蹦不動了,他們又還想我做節(jié)目的時候,自然也就成氣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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